系上的人每每提到我,总会露出对阶级敌人般的不屑,“拿特奖的都是变态”是这个年代我们对成绩的理解,我不愿争辩什么,只要他们还愿意接受我,与我打闹玩耍着就行了。即使我期末成绩总是高得令人畏惧,即使我会四种泳...